第二章 她是我老婆-《早安,总裁大人(三册全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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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笑吗?
荒唐吗?
她却无处与人倾诉,只能捂着嘴,默默落泪:世间多少痴儿女,多情总被无情负。
老江自从回到港市,就和景尧断了联系,所幸中午时分,景岚打了个电话过来,给了他一个地址。
一个小时后,他出现在了景尧的病房。
看到老江进来,景尧立刻从床上爬起来,神情略显紧张,问:“老江,我昏睡了这么久,渭市那边没什么情况发生吧?”
眼下,景尧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,他没力气和那些身手不凡的保镖们折腾,养精蓄锐是当务之急。
老江回答道:“陆队找过您。可您的手机被景总没收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连智能表也被老头子给藏起来了。”现在他住的这间病房,没网络,没电视,也没电话,只有一架子书。父亲这是想把他和外界彻底隔绝了,“快,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。”
陆悠然那么急找自己,肯定是有重大发现。
老江立刻奉上手机。
景尧坐到沙发上急忙忙拨通了电话:“陆队,是我,景尧……”
“你小子听说被家长关起来了?”
“别提了,我爸他蛮不讲理。找我什么事,别废话。”
“ok,我也没空和你废话。”陆悠然不再寒暄,“夏家那块月牙玉的照片是你拿的吧!”
“是我拿的,夏夕告诉你的?”
除了她,还能有谁?
这女人,狠起来是真得狠,可就算她再狠,他不答应,看她一个人怎么离?
“对,能发给我看看吗?”
“我手机被没收了,照片在我手机上,但我知道它叫什么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它叫赤子之心,e国皇廷之物,六十年前被一伯爵将它拍下赠予爱人,价值900多万人民币。”
这话一出,陆悠然那里顿时惊呼:“这么值钱?”
可不是!当时看到这照片时,景尧也有这种想法。
陆悠然:“这么贵重,阮玲玲怎么会轻易将它托给夏星保管?”
景尧:“很显然,阮玲玲有问题。你们查她底没有?”
“查了。”
“如何?”
“阮玲玲的死亡时间是1998年9月。她写给夏星的信我们昨天查证过,回头我把这些资料发给你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他忽然听到有气笛声传来,“你这是在路上?”
“嗯,去关爱福利院。”
“去那儿干吗?”
“我们查到阮玲玲有过一个儿子。夏星生前和阮玲玲去过这家孤儿院看望过一个孩子,可这个孩子在阮玲玲死后没多久就死了,我怀疑这个孩子可能是阮玲玲的孩子。假设,阮玲玲母子是被人为谋杀,阮玲玲的男友也死于非命,并且所有痕迹都被抹了个干干净净,那么,我认为向敏和卓樾出事,有可能因为阮玲玲或阮玲玲的男友。当然,这些全是推测,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可以支持这个想法。”
景尧听着觉得很有道理,不过此刻,他关注的焦点是:“阮玲玲的儿子叫什么?怎么死的?”
“叫什么我还不知道,死亡时间大约是1998年12月。具体怎么一个情况,等我调查完再和你说。”
“好。那关于赤子之心的几任主人,我这边从道上下手,你可以用司法部门进行追查,我们分头行动,这样得到的信息来会更快更全面。我直觉,对方可能很快就会对夏夕再次下手,所以我们务必尽快把这个人查出来。”
谁知,陆悠然听完突然笑了笑:“哎,夏夕和我说你俩要离婚?”
“离个屁!嫁了我,就别想离婚。”景尧暴了粗话,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慌的。
如果夏夕执意要离,非要和他撕破脸的话,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陆悠然表示同意,“不过,她要正式进你家门,好像也不容易吧?你父母可能看不上小门小户人家出生的孩子。”
“我看得上就行了,她又不是和我爸妈过一辈子。”
“可你的家底摆在那里,对她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这话不假,景尧必须得承认: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,不是简单的一加一,而是两个家族的融合,想让家里接受夏家这门亲戚,可能会有一些困难,同时想让夏家,包括夏夕融入他们景家,也会有很大的压力。
相对来说,女人作为嫁入一方,所要承受的压力要比男人大得多。
景尧沉默了一下,随即叹道:“一步一步来,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。”
挂断电话,景尧垂头想了想,又查看了陆悠然发过来的那“七封信”的内容,思虑再三后,用老江的微信给刁烽发了一个短消息:把我拉进群里。我是景尧。
他所说的群,就是他们几个好朋友的专属群。
那边回来消息:稍等。
没一会儿,老江的微信号被拉进了群里。
景尧第一时间就在群里嚷嚷了起来,直接发了条微信语音:“大佬们在吗?有件事想拜托大家看看,这块玉叫赤子之心,我想知道最后是谁收藏了它?”
本来,他可以通过老江的内置app唤醒“小叮当”,进行大数据筛选,来查找,但有些信息光靠大数据也没用,很难识别真伪,倒不如问问这些好朋友。
两分钟后,微信上第一条语音答复来了,是刁烽:“六十年前,e国一个叫亚历山大的伯爵买下的,赠给了自己的情人琼斯。”
宋河紧跟其上:“琼斯和亚历山大分手后,把赤子之心当给了一个z国人,那人名叫‘简玉’。”
莫柏城马上追加:“简玉,国内南江地区制造业大王简建兵的女儿,这姑娘有投资眼光,买了块玉转手卖了,赚了人生第一桶金,开办了自己的珠宝行,如今和我们家是竞争对手。”
苏桓最后加以补充:“没错,简玉把玉卖给了影视巨星司媛媛,后来,司媛媛参加慈善拍卖,珠宝收藏家李睿拍下了它。不过,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,后来,那块玉好像就没有在世人眼里出现过。小景,你查这个玉干什么?”
景尧听完他们的信息回馈,答道:“这事以后说,众位大佬,除了这些,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?有的话请快点补充,我这边很急。”
刁烽:“收藏家李睿十几年前已经死了。”
苏桓:“那时李大师已经快八十了,老死不是很正常吗?”
景尧觉得老刁这是话中带话,便问了一句:“确切的时间点是什么时候?”
刁烽:“大约是1998年,当时挺轰动的。那时候,李大师生了癌症,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自杀而亡,也有人认为他是被人谋杀,最后这事无疾而终,被定为自杀。”
景尧:“几月份?”
刁烽:“10月份。”
景尧不觉眯起利眸,心头有了一个联想——
1998年9月,阮玲玲病死。
1998年10月,李睿自杀。
1998年12月,阮玲玲疑似儿子死亡。
所有和玉有关的人都死了,对方想要掩饰什么?为什么李睿手上的玉会在阮玲玲手上?
景尧:“李睿有子女吗?”
刁烽:“没有。他身故后,所有财产全部被捐给了慈善机构。”
景尧:“赤子之心也捐出来了?”
刁烽:“没有。”
景尧困惑:“既然没有,赤子之心哪儿去了?”
刁烽:“我去调查一下。”
这时,莫柏城插进一句话:“据我所知,李老好像把这玉送给了他一个学生。”
景尧眼睛一亮,马上问:“那学生叫什么名字?”
莫柏城:“这倒没听说。李老是珠宝设计师,他的学生很多,得意门徒也多,具体哪个还需要查一下。”
宋河这时又跳了出来:“我知道这么一回事啊,李老最后收过两个关门弟子,一个叫孟长青,一个叫阮玲玲。我刚刚算了算时间,李老把赤子之心送给他们的可能性极大。”
哎哟喂,这块玉,绕来绕去绕了这么大个圈子,终于绕到阮玲玲身上了!
可问题是,这玉既然是李睿赠予,为什么会招来一连串的祸事呢?不光李睿死了,阮玲玲也死了。
景尧想了想,问:“老宋,孟长青是死是活?”
宋河:“死了。”
他听得心一沉:“怎么死的?”
宋河:“病死的。”
晕,全死绝了。
但这一次景尧可以肯定,顾长青绝对不是简单病死的。
呵呵,对方的本事可真是大啊,操纵了多少人的生死,这也太可怕了。
想到这里,他脚底莫名发凉。
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?
景尧有点沮丧:“知道了。我理理头绪,回头有任何线索,烦大佬们及时通报……”
吐了一口气,他想了又想,拎起电话就给刁烽打了过去:“老刁,我求你办的事有办好吗?”
“你求我的事,我什么时候没办好过?你放心,我派的是我最看重的手下在暗中看着你老婆,不过说真的,如果对方动用国际雇用军,只怕我的人也护不住她。”
后半句,老刁话里露出了担忧。
“先帮我看着,接下去我会另行安排的。”景尧沉稳接话,“挂了……”
“小景,等一下,我刚得到一个消息……”刁烽突然叫道,“你提供的照片可能不是赤子之心。”
“不是赤子之心?”这令景尧惊奇极了,“我认错了?”
不可能啊,他记忆力好得惊人,只要他看到过的东西,都不会记错。
刁烽回道:“具体情况你可以看一看我发你的邮件。弟妹家这件事,貌似越挖越不可思议。”
景尧忙登陆自己的邮箱,点开最新邮件。首先跳入视线的是两张照片,照片内有两枚玉,乍一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,都是暗红色,都是月牙状,都以红绳系着。
景尧:“这有什么不同吗?”反正他看不出来,便在微信上问了一句。
刁烽回答道:“其中一枚是‘赤子之心’,另一枚叫‘真爱’。赤子之心是e国皇家之物,真爱是一个叫爱德华的人仿制的,用阳光折射,角度恰到好处时,会折射出‘truelove’的英文缩写。”
“那你怎么确认我给的照片上的玉不是赤子之心。”景尧再问。
“你这张照片上的玉是完整的,但真正的‘赤子之心’曾被摔过,有一道裂痕。这是e国那边的朋友提供的线索。”
所以,这是“真爱”?
景尧一脸懵,将图片放大再放大,细细研究了一番,才又问了一句:“那么,爱德华当年仿制后是传承了下来,还是卖给别人了?”
刁烽:“送人了,具体送给了谁,查不到。”
景尧:“……”
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
阮玲玲是怎么得到这块名叫“真爱”的仿玉,依旧是个迷。
他不由得拍了拍额头,头疼:“好,我知道了,有新消息时我们再联络。”
挂断电话,景尧盯着那两张照片发呆。
这玉,到底是谁送给阮玲玲的?
或者,它是家传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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